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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人家裑边
 “不是已经补偿了?”雪怡把镜头稍稍向上调,让自己戴着口罩的脸从低角仰望的摄入画面,女儿扬着眉道:“钱你是给了我,但飞雪妹妹也想要伯伯的人啊…人家本来以为明天可以跟伯伯玩也很期待的,现在要小妹妹失望了。”

 她真实的失望,她开始做了援没多久就开始利用跟客人做的时候来把自己带到另一个空间,一个只有的地方,没有人指指点点,没有人会把下,无这些话当成坏事,一切只是享受,可惜过了一段时间,那个世界能给她的快乐感觉淡去了。

 然后王特警也破了案,把她唯一能真正感觉快乐的方法夺走了,她本来以为那是好事,可是有些事不是能离开就能忘记,被强,被当援女,就跟爸爸有伦关系,一但发生了,就不可能抹掉了。

 它会一直跟着她,所以她继续往这一切唯一的好处去看,她要继续寻找能给自己更多体上和心里内的快,她觉得伦之爱可以把她带到另一个跟做援不一样的制世界。

 “你会想跟我玩吗?”“很奇怪吗?飞雪妹妹也是正常人,看到伯伯那么大的小弟弟,是很了,一直想念的。”除了叫爸爸伯伯以外她心里笑到她说的其实是实话。

 “伯伯没骗你,飞雪妹妹真是想给你的,连了,可惜你却骗人家。”

 她希望爸爸真的能改变主意。雪怡在期待爸爸说要干她之时,不断以指头滑动在内中央,染出一条在黑色‮丝蕾‬上更为深沉调,是布料被沾后的颜色。

 她没有停下,一直以指头抚摸户中央,令那片颜色的范围愈来愈大,偶尔用指腹按着顶端,她突然说道:“嗯…里面开始了,想要的?”她伸手在书桌上搜索了一会。

 忽然拿起一支笔在嘴角把玩:“这支有点幼,但应该蛮舒服。”雪怡把上身靠向镜头,捉弄地晃动笔,故意说道:“本来的是伯伯,现在只有便宜了它罗。”

 说完她挨回椅背,镜头以正面对着中门大开的户,指头拨开内一边,慢慢把笔从侧面放入。笔头动几下,虽有内遮挡,亦可知道显然是在拨弄两片小。“噢…耶。”

 “伯伯,要哦…要了哦…”雪怡作火车进隧道前的响号。只见侧放的笔像拉杠杆的慢慢提起,内隙间被扩阔几分。“进?进来了?嗯?好硬?舒?舒服?哦?”她现在才假装,虽然她很兴奋,望很高,可是她当然希望是大的,可是她不知道一时把比较大的笔放到哪里去了,但是她也知道不能随便给爸爸烂表演。

 她其实只把笔的很小部份,从在内外的笔杆长度所见,大概还没到二寸左右,她逐点逐点地向里面入,忽地放开手儿,笔半挂在内边沿,可以想像已经进入的小半截,是正被紧致的小牢牢夹紧。

 她不知道爸爸会不会发觉她只是在假装,为了不要让他太注意,她朝向镜头问爸爸:“飞雪妹妹给了,伯伯是否很羡慕笔笔呢?”“这样…会不会痛?”雪怡差一点笑了出来,她只能想到:“连这一点入都无法忍受的话怎么能当援女?!”

 她轻松的回答说:“这样幼的当然不会痛,我说件事给伯伯笑,我以前碰过一个客人就是这么又短又幼,还软扒扒的,了大半天也不进去,哈…弟弟这样小的还好意思去找女孩子啊!”她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爸爸会当个爸爸对待她写道:“先拿出来吧,我怕弄伤你。”“才不会啦,伯伯可以放心。”雪怡故意以指头弹拨笔尾端,使笔杆晃动,再拿着笔杆转来转去。

 她只能想爸爸一定太自信他骗过她了。这么大的破绽的话也说得出来如果她之前不知道伯伯的真身份,听他这么说一定会怀疑他是谁,她继续装下去“呼,好。”

 她多作弄两下,便徐徐把笔拉出,一丝晶莹银光沾在笔盖上,份量不多,但仍沾了她的爱。雪怡把笔在镜头前挥动:“伯伯看到没有,这是我今天的老公,刚刚干了我。”

 然后女儿把笔随便放在一旁,挑逗的问爸爸:“伯伯足了没有?”她希望他一点都还没足,因为她自己也一点都不足。“足了。”雪怡不相信,她也不希望相信。“哦…伯伯这么容易就足了吗?本来还想多给你好处呢。”

 她把手儿扣在内两旁,像穿着高叉泳衣的向上拉扯,把整个户形状勾出“就给老人家看多一点吧!”雪怡装作扭拧道:“但伯伯明明说足了啊?”她想到:“我就就知道!”

 “是足了,但又给你挑起了。”“嘻嘻,那伯伯扯旗(起)没有?”她觉得爸爸很有可能一直是个鬼,只是自己跟妈妈一直没有发现而已,她也相信他有可能很早就对自己有望了。

 “扯了…”“都说你是好伯伯。”雪怡把口罩拉高半截伸出舌头,然后整个人转个圈的半跪在椅上,把圆浑坚的美向着镜头:“伯伯,人家的小美不?”

 “美”雪怡把内至水平肌摺纹的位置,她风地摇了两摇,一个转身站在镜头之前,相对出整个满月光的背面,正面内仍是扣在左右的骨上。

 “伯伯是不是很想看呢?”雪怡稍稍把上身向前倾,一对雪腻香酥的微微摇晃,头像挂在树上的樱桃。

 “想看,宝贝乖乖给我看吧!”她很惊讶爸爸会叫她宝贝,可是这么被叫,她也觉得欢喜。但是她还是想吊吊他的胃口。

 “嘻,好啦…”雪怡把姆指勾在内两旁,手慢慢沿着腿间滑下,把那唯一的障碍物缓缓拉走,展出顺滑有如细丝的。“嗗碌…”两条长腿婀娜多姿地把内甩掉,间的优雅下隐约的一条隐闭,如此美不胜。

 她让爸爸欣赏一会,娇滴滴地爬回椅上,小一扭,整张有升降转动的小圆椅便作一百八十度转向,变成椅背对着镜头,然后从椅背冒出头来,眼珠碌碌的问:“伯伯知不知道我在什么呢?”

 “不知道。”只见圆椅再转过来时,雪怡经已穿上了一条蓝白间条的纯绵内

 “怎么又穿了?”雪怡看到了爸爸写的字句,她对着爸爸装个鬼脸:“都说要惩罚伯伯,哪能给你看光!”

 “这样对老人家太残忍了吧?”“伯伯放人鸽子就不残忍么?”她也想到如果她没有已经看开了,爸爸为了帮她却变成客人也不是太残忍了吗?“都说已经补偿了。”

 “那是伯伯你知道自己很过份的小小心意,跟看小是另一件事,是没关系的,就是我不给你看,你也会给我!”“你这是知道我疼你,所以不必害怕我了吗?”“就是!谁叫伯伯爱死飞雪妹妹,是伯伯自愿的。”

 “没有你办法,好吧,我不强求了,其实今天都已经很足。”雪怡看到爸爸这样写才想到不再闹了,毕竟一直这样下去。搞到爸爸提早下线自己的望也无法足:“伯伯,人家想要,你又不在人家身边,怎办哦?”  M.ZzM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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